线突然插了进来:“看来本殿下来的不是时候啊,皇弟这么做,有违礼制。”看见慕烨霖的眼神,白安寒慌忙将手腕从慕弘康手中挣脱。
意味不明的冷笑两声,慕烨霖伸手将白安寒拉在自己身后,又道:“既然是皇弟在此休息,那么皇兄就不夺人所爱了,寒儿,我们走!”
白安寒被慕烨霖牵着,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白安寒从没想过,一个身患隐疾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白安寒感觉的到,自己手腕的那一处,已经被抓出了红痕,可是她没说什么,本来就是自己理亏。
“方才,他同你说了什么?”快到前殿的位置慕烨霖突然停下,将她圈在一旁的石柱之上,满脸的不爽。
白安寒愣了片刻,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慕烨霖面无表情。
“倘若不是我认识你,断然想不到今日这么大酸味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白安寒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v。
“我同他没说什么,只是一些陈年旧事罢了。”等到笑够了,白安寒将眼角的残泪抹去,
“殿下,回席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白安寒双手轻轻拉住了慕烨霖,晃了晃。慕烨霖心头稍微好受一点。
二人就此回席。却不想,那慕弘康却早他们一步,看着二人走进来时亲密的样子,慕弘康紧紧的盯着二人,眸中晦明不定。k
白安寒再度落座,再看首位时,那美人塌上的皇后娘娘已经不见了踪影。怨不得这座位里的人都热络起来,白安寒暗自思量。
皇帝坐在龙椅上,神游天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在此时,内务府的总管大太监慌慌张张冲到他面前,耳语几句,转瞬间,皇帝的脸色就变了。
“撤宴!”那皇帝站起身来,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摆驾御书房!”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来,那道明晃晃的龙袍已经不见了。白安寒愣在原地,心中豁然一惊。赶忙问身旁的香玉:
“你可职位,今日是什么时候?”香玉愣了愣,随即说道:“是七月初六啊!”
手中的酒杯蓦然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白安寒心中大骇,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七月初六,前世里,南方可是发生了水灾啊!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匪贼盗寇流窜,烧杀抢掠,我朝的气数就是在这里被耗尽的。
她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白安寒攥紧了拳头。
慕烨霖也是一脸凝重,他此世千防万防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重活以来,他就格外留意南方的水,因着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