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甲楞楞的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想不到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那么,在下就不再多绕圈子了。”
“在下姓王,单名一个甲字,自幼生在江阴,长在江阴。此番如此请娘娘来,是有要事商量。”
白安寒轻叹一口,道:“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本宫乃是太子妃,同一个妄图谋逆的乱臣贼子没有什么好说的。”
王甲却病不理会,自顾自的继续讲下去:“鄙人年幼时曾钟情于科考,经年累月之下,鄙人竟连区区一个秀才都不中,隧绝了念头。”
“本是要打算回家务农,这场水患,却是将祖宗基业冲垮的一干二净。”
“原以为,那朝廷会派人赈济,竟不想,那帮贪官污吏将银钱私吞入囊,现在,整个江南地区民不聊生,承蒙相亲厚爱,索性做了些职位。哪知这一经招募,竟然是出乎意料,原本千人的队伍竟然达到数十万。”
“太子妃娘娘,您所说的这个乱臣贼子,属实是在下不敢当的。”那人分明在笑,可那笑意却不打眼底。
“所以呢?你把我绑出来的目的?”白安寒神色轻佻做足了嚣张跋扈的气派,“我可是太子妃,太子的心头宠,倘若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没有好果子吃,识相的赶紧把我给放了,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所谓太子妃,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草包,王甲心中冷哼,这样一个女人,不晓得是怎么爬到了太子妃的位置。
心中虽然轻蔑,但面子上,王甲还是做足了功夫,以礼待之:“恐怕王妃还不知道吧?王妃身子金贵,仅凭王妃一个人,可是能从太子那里换来三十万旦粮食?,王妃现在只需要好好坐在这,等着太子殿下拿粮食来换您就得了。”
白安寒心中一惊,竟然是要粮草吗?只是,这么隐蔽的消息,除了朝廷内部肱骨大臣,骠骑将军之外,再没有什么渠道得知这批东西的具体情况。
依照王甲的意思?他们盯这粮草时候已经很长了,那么,是谁提前走露了风声呢?
白安寒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狠狠啐了一口,白安寒摆出一副市井妇人撒泼的模样,脚向前踏出一步,伸出手指点着周围道:“什么粮草,老娘身子金贵,区区是几车粮草能比的上的。”
“你且和他奏疏一封,让他拿大块的金银来救我!”
白安寒趾高气扬,看王甲的神色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匆匆敷衍几句救落荒而逃,白安寒收起了那副泼妇的模样?端端正正的坐在藤椅上,眉头紧锁。
“小姐!”恰在此时,李彦风在门口敲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