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从某种程度上是同病相怜。”
“况且,又有相同的目的,现在,莹姐姐未醒,思来想去,唯有你一人可靠,那么我便来投奔你,只要你能让我高兴,或者护着莹姐姐,我就告诉你一点云府的事情,也未尝不可。”
白安寒将发束起来,未曾出声,不置可否。
见她不动声色,那姑娘也并不闹,只是继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在想我胡闹,可是,我仔细的合计过了,抱着目的进云府的,无非是两种勾当。”
“一种,就是那三百年才有一株的紫昧草,另一种,就是那以前是向家现在是云家的宝藏。”
见白安寒的动作停住了,云蓉蓉脸上挂了笑。
“而太子妃娘娘,我说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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