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嘟嘟囔囔的一边如是说道。
那人并不理会,只将盒子缓缓打开,锦盒之中,赫然躺着的,正是紫昧草……
“你却是不晓得,方才那北疆的狼崽子多狠,那暗器,说来就来啊简直,对着我就扎了过来,幸好老子躲闪的功夫硬,不然我这只胳膊就废了!”长平如是添油加醋的说道,不忘抬起胳膊,给他看袖子被划破的地方。
“你做的很好。”碎玉一般的声音骤然想起,微冷,让长平一下愣在原地,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你要的假死丹,三粒,算是报酬了。”那人惜字如金,隔空抛来一个小瓷瓶,长平手忙脚乱的接住,就见那人从地上起来,缓缓向远处走去。
“倒真他妈的,像个仙人……”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长平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受控制道,但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长平狠狠抽了自己一下,道:“什么仙人,这玩意儿,可是个阎王……”
……
“叔父,并无异样,许是群鸟受惊,故有此乱。”云横跪在地上回禀道。云秋霖并不答话,只抚着长髯,凝眸看着远处刚刚平定下来的树丛,默然不语。
眼下正直多事之秋,稍微有些风吹草动,云秋霖都会派人前去打算。而今夜,那密林之中群鸟做四散奔逃状。直觉告诉他,在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
“横儿,你要记住,成败在此一举,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今日你并未寻到贼子,那么他日,说不定就是他叫你身败名裂!”
云秋霖如是道,上下打量着云横,淡淡道:“你且先起来吧。”
“此时寻不到人,那么便真是寻不到了,这个时候,足够那贼人四散奔逃,只,你明天多派人到那密林之中,加大巡查。”云秋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缓缓凑近了茶桌。
“是,叔父。”云横从地上起来,却踟蹰着不肯离去。云秋霖自然明白了他的举动,问道:“可还有要事?”
“是!”云横道,“侄儿想问叔父,可有父亲的消息,家父已经云游半年有余,却始终得不到消息,江湖险恶,我云家又树敌颇多……”
“并无……想来,兄长吉人自有天相……贤侄不必担忧……倘若一有消息,自然是先让贤侄知晓。”手中拿茶盏的手抖了抖,几滴茶水溅出来,不动声色的敛去。云秋霖自然看见了云横眼中不易察觉的失落。
“哦,对了。”云秋霖道,语气意味不明,“那向家的女子留着早晚是祸害,我想,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用我说了吧?”
“横儿,你是整个云家的家主,有些事情,不是你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