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浑身哆哆嗦嗦,嘴唇都是抖的。
面前之人,却毫不留情的继续说下去,道:“你还别不信,咱们魏玄,可就是这太子值钱,倘若太子没了,那皇帝昏庸,魏玄可不陷入慌乱吗?”
“我看,那云家安的心思,路人皆知,只是不晓得,他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气,到了现在还不动手……”
那人一边讲,一边抬眼望过去,只见云秋霖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同身旁的人客套。
“荣城能有今天,可多亏了诸位的相助,倘若日后有用得到云某的地方,诸位只管开口……”
“倒是人模人样的!”那人冷笑道,“果真是四处讨好,该恭维的一个不落下……”
而云横那边倒是十分落寞,心不在焉的喝着闷酒。
“这所谓城主,是不是个傀儡还不晓得,倒是他云秋霖,自那前任城主走后,便是这幅德行……”
而这边,云秋霖才刚笑着放下了酒杯,大厅中央,却突然出现了变故。舞姿翩翩的美姬突然之间崴了脚,斜着身子向一旁倒去。
视线胶着在歌舞身上的众人被这番变故惊了一跳,早有人英雄救美,不顾仪态的冲上去,怜香惜玉一般的将人揽在怀里,刚想出言安慰,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停住了动作。
那舞姬,竟生生从腰上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眸光锐利的向着次座的方向刺过去。
“去死吧,狗贼!”那舞姬秀丽的双目中满是恨意,匕首尖光闪闪,正对着方坐下不久的云秋霖。
因是动作过大,那舞姬的面纱垂落下来,露出一张美艳却异常熟悉的脸来了。正在一旁喝酒的云横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脸,瞳孔微缩,下一步,却抢先从桌上抽出佩剑,凭着本能横挡过去。
“你!”云秋霖瞪大了双眼,看着这番变故,似乎是并没有回过神来。
兵刃相接的声音显得格外空旷,向莹一跃而下,一击刺杀不成,并未退却,似乎是不要性命一般,顺手抓起云秋霖的长剑。
“莹儿!”云横的目光从震惊,变得狂喜,等到看到向莹再次拿起剑之后,是不可置信。只挡了一剑之后,并没有近身攻击。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云横喃喃道,换来向莹一声冷笑:“我不回来,那么谁来刺杀这个狗贼?”
“云横,倘若你还念及我们之间的情分,就让开,让我一剑杀了这个狗贼,替我全家报仇!”这样说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又是几剑又狠又稳。
云横干脆直接挡在云秋霖身前,替他接下了几剑,语气沉痛道:“我知道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