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僧袍之下密密麻麻的分散着的,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有刀痕也有,也有鞭伤,大都是三寸左右,其中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还依旧裸露在外,翻着鲜红。
云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云横却好似漠不关心一样,维持着方才的神情。
而此时,云府之内,几道黑色的影子只接摆脱了众人的眼线,跪倒在云蓉蓉身前,道:“启禀城主,那云生,确实是有猫腻的。”
“哦?”倒茶水的手一顿,云蓉蓉挑起了凤目,“继续。”
“属下带着人,潜伏在了云生府中,却见云家旁支中送来一个人。”
“那人浑身被东西罩着,因而看不清全状,属下本以为有事红楼里哪个姑娘,可不想,不想方才见着的,竟然是家主您的胞兄,前家主云横!”
瓷瓶掉落在地的声音那么明显,摇着扇子的手一抖,阿无看过去时正对上云蓉蓉呆滞的视线。
“少爷应该是过得不好竟然当上了和尚,一头长发竟然被剃的干净,我瞅那意思,仿佛是傻了一般,竟然是不晓得疼痛情绪一般……”
……
白安寒用金珣子一点点的将香炉里的香药捻平,她身后,千宣墨一身白衣,方正而做,他面前摆着的,是一架古琴。
琴是自制的焦尾古琴,应当是有了些年月,那琴竟然隐隐有了些灵气的意思。不待人调弦,却已然就着风声划过琴弦,铮铮有声。
素白的手压下了颤动的琴身,茶色的眼眸中带了回忆的意味,也不带白安寒重新将香薰上,便自顾自的弹奏了一曲。
白安寒也乐得清闲,将身子依靠在一旁的古木上,难得放松。
一曲罢了,千宣墨竟然是有些意犹未尽,调了调弦子,很快就又换了一手,几只曲子下来,白安寒有些沉迷。
“铮”一声,白安寒被这声音刺激的回过神来,见千宣墨已经从琴旁停下来,茶色的眼眸中隐隐有了些笑意。
笑意?白安寒被这想法打断,心中有些怪异,却依旧恭敬道:“听了小师叔的曲子,真是明白了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是什么意思。”
“从前只知晓的小师叔医术高超,悬壶济世,现在看来,倒是无一不精,倒是我狭隘了!”
“不用说这些旁的!”千宣墨道,神色间有些严肃,只转瞬勾起的嘴角证明他心情很好。
“你呆在这百花谷里这么多时日,应该晓得我是什么脾气,你想要问什么,问就是,不要拿一些有的没的说话……”
白安寒心中恨恨,难得起了小性子。同这师叔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人并不是所谓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