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也就算了,哪知事情出现了意外,庄四娘子被溺死后,似是死不瞑目。
但转身的刹那,有大滴大滴的鲜血顺着他手臂往下涌。
六叔怕白天人多眼杂,坏了庄四娘子的名声,准备晚上捆了蒯怀德上门请罪。
庄老七说到这里,长叹了口气:
“不是的。”
可惜赵福生没发话,他不敢走,只好哭丧着脸留了下来。
这会儿又听庄老七说这样的女子却在外有个奸夫,顿时便怔住。
哪知亲眼目睹了如此可怕的一幕。
事关庄四娘子名节,赵福生想了想,示意不办案的杂役退出大堂之外,而庞知县及镇魔司的张传世等人却都留下来了。
庄老七被打过板子后,说话一直都有些颤音,可此时的颤音与先前因疼痛而起的颤音不同。
仿佛有一种恐惧从他心底滋生,蔓延至他四肢百骸。
“这些被点了名的人遇到了离奇的怪事,像是时常听到有人在背后喊自己的名字,似是有人站在他们背后拿东西戳他们后背心。”
这几年庄四娘子生活过得不是很好,回娘家也没脸面,可毕竟事关名节,若任由蒯家村的人这样污她名声,将来搞不好是要影响整个庄家村人的名声的。
哪知好巧不巧,那奸夫白天似是听到了风声,离奇从村子消失了。
“无关紧要的人已经出去了,剩余的都是可能会办鬼案的人,不能走。”
“唉。”
“我们村长当天就病了,他儿子连忙进屯里请了大夫,全家找镇上的二麻子借了半钱银子,买了两片参,要给他爹续命呢。”
他说到这里,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传世倒想溜,他不想办鬼案,这些案子线索听得越详细,被赵福生抓着办案的可能性就越大。
庄老七本来提起这桩诡异事件时浑身发毛,此时被她态度影响,倒多少镇定了一些:
“我当时也在。”
最可怕的不仅止是如此,而是村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种黑暗是连点灯都无法驱散黑暗。
事情说到现在,许多东西都明朗了。
“这怎么可能呢?”
“被戳过后背心的人,不多时便说要回家中,似是要接待一个客人,而不久这些人就会失踪。”
“不要说老表伱不信,我时至今日,都不敢相信呢。”
“因为蒯满财死后,我们村长受了惊吓躺床不起,当时都要咽气了,人中都被掐烂了才苏醒的。”
他对庄四娘子印象应该不差,两者之间又有沾亲带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