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扬时有种不知所措的神情,下意识的竟想否认,摇了摇头:
“回大人的话,今年刚好四十。”
经历先前蒯二媳妇失言一事,四人再度齐心合力,听了这话,蒯大媳妇摇头道:
“大人说的哪里话?蒯五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只是孩子气了而已。”
“我娘那会腿脚无力,大小便都瘫在床上,四娘每日早晚侍候她梳洗,给她擦身,翻动身体,不嫌脏和累。”
“我知道——”
“到底咋回事,说给我听听呢?”赵福生诱哄道。
但赵福生先前并没有意识到光照不足,那是因为当时打着火把的村民举着火把进了屋子。
她目光落到坐在中间的一个女人身上。
但赵福生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不放,她笑了笑:
“庄老七说,当年那杯喜酒,庄家村好多人去了,他大伯一家也去了,中间两夫妻还打骂女儿了。”
她这话很有意思。
庄四娘子与人私通破坏了她们家媳妇的名誉,因此受到几人排挤。
赵福生不以为然,再接再厉:
‘唉。’
“她跟你婆婆之间有矛盾吗?”赵福生说完,又多说了两句:
“我听六叔说,双方因婚前彩礼的问题闹得不大愉快,你公公因此而身死,蒯五自此性情大变,她会不会恨你婆婆?”
她的话引起其他几个妯娌的沉默,隔了一会儿,坐在她身旁的二儿媳也道:
“……”蒯三媳妇拳头捏了捏,像是想要点头,又畏惧一旁的三个妯娌,没有吱声。
“看起来挺机灵的。”赵福生赞道。
“我们那会儿家里有活儿,又有孩子,照顾婆婆的责任主要在四娘子身上。”坐在中间的一个面色愁苦的妇人也补了一句。
“其实她满孝顺的。”
对了,还有那长满了黄泉河畔的诡异红花。(在黄泉底下时,庄四娘子所化的厉鬼对这花有特殊执着,张传世当时手举鬼花在河底挥动时,诱使厉鬼现形。)
赵福生心中正想着事,蒯家四个媳妇则是听到她提起封门村后,纷纷露出笑意:
但公婆从来不说,也不准丈夫说。
“你嫁进蒯良村多久了?”赵福生似是随意提到庄四娘子,并没有执着于在关于她的话题上打转。
“我家每年挺困难的,我跟我男人一年从头干到尾,早上天不亮起身,晚上夜深人静了才睡,攒点家底不容易,有时家里人睡了,我还得织布匹以交税,否则便得出银子。”
其他三人也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