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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的话,这里原本摆了个石槽,我们和差爷进院时,这里就趴着一具尸体——”
此时得知镇魔司办案不额外收钱,且说得好明年又能减税,蔡大头的脑子一下灵活了许多:
“虽说没了脑袋,但我看那身衣裳、身形,还有那双手、脚,我就知道是杨铁汉。”
说完之后,他又对赵福生点头哈腰:“大人请随我来,我给大人指其他尸体摆放之处。”
他领着赵福生进屋:
“当时堂屋内有具无头的男尸,就在这里——”他手指的方向摆了一个木桶,桶内有一半已经浑浊的水,旁边搭了张泛黄的旧巾子。
“里头左厢房有两具尸体,是一男一女。”
一具还在床边,脚落在床边,无头的上半身直挺挺倒进床铺内。
另一具则在床头,是个女人。
“左厢房是杨家老三的房间,他年纪小,才十二,比家里人贪睡,他娘疼他,每天都是最晚喊他的,我猜测应该是在他娘在喊他起床时,突然出事,母子俩就死在了这里。”
蔡大头说到这里,有些唏嘘。
以他的见识,能说出这样的猜测已经是很了不得,但赵福生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些有用的讯息:
“贪睡?叫起?”她话音一落,蔡大头顿时面现畏缩之色:
“我、我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