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孟婆不由感慨:
“我们离家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走时镇魔司的门头正在重建,道路也在铺砌,如今不知道修成了什么样子——”
她话音一落,其他人脸上也露出怀念的神情。
“家?”谢景升听到此处,不由露出怪异之色:
“你们一个个的,全住镇魔司内?”
“是啊。”武少春点头:
“我儿子——”
他下意识的张嘴,说了一半又‘呸’了一声:
“瞧我这嘴,也改不过来,我出身万安县治下狗头村,当时村里闹鬼,我娘也死了,剩下的村民几个月回去看一次,唯一要照顾的,就是郭威,那小子也在镇魔司办事,万安县镇魔司就是我的家。”
孟婆也道:
“那也是我的家。”
蒯满周不说话,只是抱住了赵福生胳膊。
这沉默寡言的小孩与赵福生形影不离,自然表明了她的态度。
范氏兄弟、刘义真也跟着点头:
“我们无牵无挂,镇魔司就是我们的家。”
陈多子听到这里,脸上露出羡慕之色,她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抿住嘴唇,眼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谢景升与封都对视了一眼,满脸不可思议。
他驭鬼数十年,还没见过有驭鬼者拿镇魔司当家的,万安县众人真是怪异。
不过搞清楚了赵福生缺钱的主因后,他又觉得离奇。
只是驭鬼者喜怒无常,脾气难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爱好。
有人爱美女,有人爱权势,有人爱马、有人爱金,赵福生就偏偏爱好重建万安县,谢景升虽说难以理解,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
不再说这个问题之后,赵福生重新说起正事:
“封大人,这余灵珠驭使的是什么样的鬼?”
打听驭鬼者的情况这是镇魔司大忌,意味着在赵福生心中,将来可能会有与余灵珠交手的机会。
两个驭鬼者动手可跟一般人打架不一样。
一般人打架非死即伤,但驭鬼者打架不止是非死即伤,且双方都极易失控——而鬼物失控就意味着厉鬼复苏,可能会祸害城里百姓。
驭鬼者之间大多是口舌之争,还少有一来便要动手的。
谢景升听到赵福生话中隐含的战意,打了个寒颤,一时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看向封都。
封都自然也听出赵福生的意思,他说道:
“灵珠儿驭使的鬼十分特别,品阶很高,不在臧雄山之下。”
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