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位置,那个八角圆锥型的两层楼,便是月宝斋了。
整栋楼用的是榫卯结构搭建而成,房梁高大,房檐椽子边蹲着一排鸱吻。窗棂精雕细刻,大气中透着精致,叫人肃穆起然。
也难怪老掌柜了句:只要一走到那条街,第一眼你便能认出来。
这样的建筑,想必在汴京都丝毫不逊色吧。
只可惜,紧闭的大门叫他的热血稍微凉了些。
寻了个靠角落的位置,蹲下身,从褡裢里掏出由氏准备的饼子,另一手夹着咸菜片,就这么大嚼特嚼起来。
一张饼子下肚,身后也有动静了。
一个身穿青色布衫的男子正一块块的卸着门板呢,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过来,吓了一条。待看清楚来人衣衫粗糙,穿戴清贫,顿时不悦:“去去去去,边去。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李大郎连忙将手在衣服上揩了揩,赔笑:“掌柜,我有两块皮子,您给掌掌眼。”
那男子淡眉一挑,上下斜了他,不屑道:“我你们乡下人,别总是什么灰鼠,野兔都往这儿送行不行?当我是你们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李大郎生性直率,方才也不过是想着求人才委屈了自己。这会儿听他这番,顿时有些别扭,脸上的笑也淡了几分:“掌柜的,谁乡下人就猎不到好东西了?您还没看就这么下定论,往后还怎么做生意
?”
“哟呵!”那年轻人操着浓厚的北方方言,看着李大郎都笑了:“依你,倒是我不识货了?”
李大郎站直了身子,义正言辞:“正是!”“好好好。”开了一半的门索性也不继续了:“我倒是要瞧瞧,你带了什么绝世珍品,能叫我开眼。可丑话前头,若是拿那些个粗鄙东西糊弄我,耽误了我的时间,那你得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叫三声爷
爷才行!”
瞧着他那傲慢的张狂样儿,李大郎胸腾起一股怒火,当即便要答应,却听见身后传来个遒劲有力的声音:“我看,这三声爷爷,你是叫定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大步走来,他浓眉大眼,十分刚毅,只不过,左脚微微有些跛。
那男子见了他,顿时跟猫见了耗子一样,方才的张狂劲儿瞬间无,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赔笑:“郝掌柜的,您来了?”
郝啸上前后,望着李大郎,上下打量:“年轻人,是你要卖东西?“
声音宏厚有力。
这么一折腾,李大郎是当真不想再买了,可一想到由氏,顿时隐忍下来,点了点头。
“掌柜的,您别被这乡下人给骗了,他哪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