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自打他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黄金呢,这会儿还是一脸不敢置信:“一个长虫,就,就值这么多钱?”
那还开个什么馆子啊,起早贪黑的。还不如一家老都去抓长虫得了。
李三郎放下茶碗:“普通的长虫,自然是卖不上这个价的。不过这条来路不明的呵呵,就是砸锅卖铁,对方也得买回去。不然县衙怪罪下来,那可就不是两粒金豆子能解决的了。”
李二郎还没明白,魏三娘却是听懂了。
“你是,这乌头青是县衙的?”
李三郎的手微微一顿,有些惊讶的瞧了李大郎一眼。
李大郎微微摇了摇头,李三郎顿时心领神会,打着茬:“娘,如今咱家也不缺钱使。这两粒金豆子您明儿去镇上打一支金钗带吧。”
他总瞧见东家媳妇头上就有一支半新不旧的赤金簪子,而魏三娘的头上却光光的,什么都没有,心中颇不是滋味。
“打什么簪子,钱多烧的。”
魏三娘喜滋滋的从李二郎手中将金豆子抢过来:“这豆子啊,娘攒着,回头给你儿子打个锁片。”
李三郎哭笑不得,他现在才十三岁呢,媳妇都没一个,哪儿来的儿子啊。
刚想要拒绝,却听到李二郎不满的嘟囔:“娘,不是我,您未免也太偏心了吧。这乌头青可是我们兄弟一起发现的。怎么就给三郎儿子打锁片,不给我儿子打啊。”
“好好好!”
一起抱大孙子的事,魏三娘的心情就格外好。瞅着李二郎意味深长:“你要是能叫我明年就抱大孙子,这豆子啊,就给你儿子打锁片了。”
然不顾,后面已经羞红了脸的张氏。
见娘终于将那事忘在脑后,李大郎不由的松了气。趁着弟弟妹妹们逗的娘前仰后合,又想起前两日看到的那一幕,不由的眸中晦涩,站起身来,踱步到后院。
白日才下了一场雨,此刻月朗星疏。银盆似的圆月好低的好似一伸手就能碰到般,亮的让人有些心慌。
他抬头望着月亮出神,然没发现,李三郎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大哥。”
他扭过头,望着李大郎的侧颜,缓缓道:“由氏在县衙的事,你当真不打算告诉娘吗?”
家中许久已经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现在猛然提起,李大郎感觉到木木的心猛地一抽,好似牵动的陈年旧疾一般。也不那么疼,可也不那么叫人舒坦。
风儿阵阵吹拂过来,将前院人的欢声笑语都送到了两人的耳边。
许久,李大郎才开。
“从我写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