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巾从屋子走了出来。
“哦,没啥,我就是剁碎了几根红炮仗,想腌个辣子。”
摘下手套:“你俩先别进屋了,等会儿里面的味散了再。”
可不是没法进嘛。
腌辣子在大同并不是个稀罕物,可是这红炮仗一锅里面放两根都能辣的人眼泪长流,用它做出来的腌辣子,吃下去肠子不得烧坏了?
魏三娘神秘一笑:“往后你们便知道了。”
这件事关系到馆子的日后命运,她想等事成之后再告诉她们,给大家一个惊喜。
正着话呢,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隐隐约约还有人叫门的声音,魏三娘不禁皱眉,叮嘱她俩一会儿做早饭,自己则过去开门。
一面走一面想,这么早,会是谁呢。
随着一块块门板卸下来,金灿灿的阳光终于忍不住争先恐后的从屋外挤进来,照进前厅。
跟着阳光一起出现的,还有二丫那张灿烂的笑脸。
“二丫!”
魏三娘又惊又喜,连忙将手中最后一块儿门板靠在旁边,去拉她的手:“这孩子,怎么一大早就来了。正好,家里做早饭呢,快进来。”
“婶子。”
二丫笑嘻嘻的将身子往旁边一让,好让那庞然大物露出。
“您瞧瞧,这是什么?”
待看清楚驴车上的东西时,魏三娘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娘,开馆子每天都得用辣子,上回摘的那些恐怕你们早就用完了。这不,天不亮我爹就让赶紧给送来,若是等日头上来毒,得把辣子都晒蔫吧可就不好了。”
可不是,那驴车的后面,足足有四个大竹筐,而每个竹筐里面,赫然是那红彤彤的红炮仗。
将驴车从后院牵了进来,李三郎和二丫一起往下搬。
“一会儿搬完可得去洗手。”二丫提醒:“这辣子霸道着呢,前儿狗栓摸完了这个去撒尿,烧的哭了半宿。”
“二丫!”
问讯走出来的张氏不禁红了脸,轻声斥责:“胡八道什么呢,还不赶紧弄完了去洗手准备吃饭。”
都十二的姑娘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的,真是羞死个人了。
二丫咧嘴,露出一白晃晃的牙齿:“姐,妹呢?”
“她啊,还睡呢。”魏三娘特别喜欢二丫这姑娘,觉得她就跟这满筐的红炮仗似的,性子辣,有冲劲。
扭头对张氏道:“你去叫妹起来吧,就二丫来了。”
还没等张氏应声呢,便听到北屋传来一声娇诧:“二丫!”
李妹身上披了一件绵绸单褂,辫子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