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占鸠巢,懂不懂!”
魏三娘义正言辞的数落着他的罪行,实则心虚的很,生怕他想起来点什么。
好在,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昨天一时高兴,便多饮了几杯。”
“喂,你们军营里面,喝酒不是都论坛的嘛。”魏三娘有些好奇:“北狄人也能喝的很,你在那边八年,不至于这点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吧。”
这也是她昨晚在餐桌上没有阻拦的缘故,李泾之是将军,自然要比一般人更能镇得住场子。对于北狄人来,能在一起提枪打仗,还能痛饮美酒的汉子,这才是真正的兄弟。
李泾之深深的凝视着她,直把她看的心里发毛,才了句。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是什么意思?
魏三娘还要问,便见他有些疑惑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摆,皱眉道:“我是怎么把衣服给弄成这样的?”
一句话,让她所有的疑问成功的堵在了嗓子里。
这衣服嘛自然是她弄的。
只不过,现在她却万万不会承认。
许多事情,只是起个头,就会抽丝剥茧找到尾巴。特别是对于李泾之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来,在他面前耍滑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魏三娘决定来个,死不认账!
她才没有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也没有摸那烧火棍子,更没有被它抵在腰间一晚上都心惊胆战。
她抬头望天,不由的感慨:“哎呀,起来,三丫和四丫那边我也准备了礼物呢。一会儿叫人给送过去,对了,还有琼华那边,也要送一份。怎么这么忙啊,一个年里需要筹备的事情真多啊。”
快要走到里间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哦,你一会儿若是忙就忙自己的事情吧,这两天亲家在这儿,我也得多陪着些,还有馆子里面,都是事。那我,就不陪你了。”
罢,脚底打滑,赶紧溜进了屋。
李泾之瞧着她装腔作势的一番表演,貌似无动于衷,若是细细看来,便会发现,他的眼底凝结了一层淡淡的好奇。
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妇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就是最好的明。自己身上的反应还是清楚的,所以肯定不是那档子事。到底是什么叫她这般遮遮掩掩,李泾之一时还不想弄清楚,单是瞧着她这般模样,像只狡猾的狐狸。却不知,碰上的对手,是最好的猎手。一
举一动,尽数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原本以为会是孤家寡人,不成想上天如此厚待于他。对待敌人,他尚且能够沉稳隐忍,那么,他为何不耐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