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听着姐夫嘴里没个把门的,直头疼。都军营里是锻炼人的好地方,就李家大哥,瞧这一身不怒自威的样儿,还真有些李将军的样子。可为啥自家姐夫除了身子瞧着壮硕点,脑子还是一点都不
长呢?
好在自家姐姐也不嫌弃,得了得了,人家两子的事,她就别操心了。
等二丫和弟弟出了门,李琰当即敛了神色,抬脚去了李泾之的大帐,对门士兵道:“去跟将军一声,就我有要事禀告。”
士兵进去后,他心里忐忑的厉害,竟是站也无法站住,只能来回的踱步来消散心头紧张。
二丫和李琢都蒙在鼓里,不代表都是糊涂人。
若是那罗延当真对李家起了疑心,要做的不是将母亲虏进宫,相反,而是要更家的对这些女眷好,才能稳住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而不是跟现在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
那罗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唯一能解释的清的就是,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他们。
而是母亲。
士兵出来后,将军有请,李琰深吸一气,心中做了打算后,抬脚便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拓跋宏也会在,没想到里面却只有李泾之一人。
“父亲。”
私下的时候,他们一直如此相称。
李泾之点头示意他坐下,眉目间有些疲惫的样子:“二丫安顿好了?”
“嗯,让二郎带着她去休息了。”
“二丫是个好孩子。”李泾之赞叹:“光是救太子这一个,就是她的大造化。算了,此刻先不这个,你从那边问出了什么?”
若非如此,他不会慌慌张张的过来。
李琰苦笑:“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您。”
而后,将二丫的话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李泾之的脸色越来越沉,在到魏三娘险些因为难产离去时,更是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而李琰将事情完后,连忙补充:“这件事母亲和妹妹是无辜的,父亲一定不能上了奸佞人的当。“
没想到,李泾之倒是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而后,忽然笑了。
“我与你母亲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放心吧,我从未怀疑过她的忠贞,倒是我,自打跟她重逢,就没让她过几天的安生日子。是我对不住她啊!“
看着李泾之负手感慨,李琰方才在门的担忧才松了气。
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若是父亲当真因为这个而对母亲诟病。大不了,大不了.......
“再,还有你们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