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这辈子,估计就得在这儿了。儿子再怎么,也是个男人,难免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可若是安安就嫁在她眼皮子底下,那就不一样了。
好歹她是个女人,也不怕为了孙女去跟人口舌之争。
她乘胜追击:“那,觉得吕梁的男儿如何呢?”
李忆安的手一顿,停下了。
她自幼心思敏感,如何听不懂这个意思,便有些装糊涂:“咱们不就是吕梁人士吗,自然是好了。”
魏三娘一听,更高兴了。
“好,好,说的对。”都是吕梁本地人,那么往后相处起来应该也没啥难处。
这么想着,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恨不得立马就弄完了回家跟李泾之商量。
四个人的确是吃不了多少东西,何况野菜这玩意儿也不能当饭吃。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她摸出了十来个铜钱递给李忆安,叫她们两个去割点肥肉回来,然后自己拎着竹筐回了家。
走到院门口,意外的瞧见了磨盘上放着的东西,不由心中稀奇。
她将竹筐放在一边,去摸磨盘上的东西,意外的发现外面的包袱皮意外的光滑,露出了一角,也是上好的木料。
她有些纳闷,这东西从前倒是不少见,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五六年里,家里都没瞧见这种好东西了。
正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袍带着锥帽的男子从里面大步流星走了出来,在瞧见魏三娘的时候,猛然一愣。
魏三娘也愣住了,下一刻立马就警惕起来,想要询问此人是人,如何出现在自己家中。
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男人突然抱拳拱手,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属下见过夫人。”
属下?夫人?
正在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清冷而不失威严的声音。
“那件事不用再谈,下去吧,往后无事莫要再来寻我。”
男人不肯放弃,挣扎着叫了声:“将军.....”
“我早已经解甲归田,已经不是将军了。”李泾之打断了他的话:“皇上勤政爱民,假以时日,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尔等切莫要着急,耐心等待。”
男人的面色变得十分屈辱,声音里满是不甘:“只怕,属下等不到那一日了。将军的话我已明白,属下,告辞!”
说罢,犹如一阵风似的匆匆离去。
魏三娘看的是瞠目结舌,望着男人的背影,而后转过头看着屋檐下的李泾之,纳闷极了:“这唱的是什么戏啊!”
“朝廷琐碎之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