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僵硬,但眼眶微红含着薄泪,看起来倒有两分情真意切的模样。
敖雨辛想了想,道:“我记得在婶母倒下之前,琬儿妹妹与婶母的关系好像是很僵的,不是喝就是骂的,现在婶母一倒下你却这样着急,会不会太虚伪了?”
琬儿吸了口气,将那股愤恨一压再压,垂泪道:“我小产一事毕竟与她断不了干系,多少是怨她的。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为人子女,岂能忘恩负义,我多希望她可能尽快好起来,还请三姐帮忙。”
“我若是不帮呢?”敖雨辛转过身,带着扶渠便要回屋,不打算再理会琬儿的样子。
她知道,琬儿既打定主意想让她去寺里,必然会委曲求全,忍下一时之气。
果真,前脚才一踏入房中,琬儿便着急唤道:“三姐!”
敖雨辛回头去看她,她咬着牙关一字一顿道:“三姐是要我跪下来求你么。”
敖雨辛道:“你不妨试试。”
琬儿垂着眼帘,竟当真忍得下,随后撩着裙摆就在院子里跪了下去。
尽管扶渠想劝敖雨辛依然不要相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亲眼看着琬儿跪下,真的是很解气啊。
琬儿道:“三姐,求你,救救我母亲。”
敖雨辛眯了眯眼,道:“你若在这里跪够一个时辰,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说罢就带着扶渠转身进屋。
琬儿抬起头,恨恨地瞪了敖雨辛的背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