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苏长离只好又给他拿回来放在他床边。
因为琴木表面沾染了血,颜色深得有些发黑,失去了本来的梧桐木的颜色。楼千吟皱着眉头,显然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些不高兴。
苏长离在旁不客气道:“你莫不是还想拿这泡了人血的木头做琴给你前妻?她弹得下手吗?”说着挑了挑眉又道,“不过泡的多数是你自己的血,也算是一种变态的风月。”
楼千吟道:“你非要说风凉话吗?”
苏长离道:“那也是你自己,杀人的时候死抱着不肯松手,怪谁?但凡要是你把它撂一边,杀完了人再去取,那也是块干干净净的木头。”
楼千吟嗤笑了一声,道:“别说我,当年有些人在外打仗的时候,数年不得归,他女人做给他的衣裳,破了一遍又一遍,不也照样穿在身上舍不得扔?”
苏长离道:“我跟你不一样,那时她是我未婚妻,而今那是你前妻。我可不会轻易把我的女人变成前妻。”
两人相互嘲讽戏谑,嘲到最后楼千吟先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