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是雨水,溅了几许泥浆,衣发全都湿了。
东阳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浑身都是张狂之意,似气极怒极,却又始终无法对她下狠手。
两人鼻尖相抵,她气息凌乱,身子后力不继阵阵孱弱无力,东阳侯沉着嗓,字字阴鸷:“你不是想喝粥,你只是想逃离我。”
她微仰着头,鼻尖凝着雨水,一张脸在漆黑的夜里只呈现出隐隐的轮廓,可光是这样也显得极为柔美动人。
东阳侯说罢,当即拦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往回走。
他扣着她的腰,箍着她的手臂,使她根本无从发力。敖雨辛只能抬腿踢他手臂,可他手臂如铁箍似的,无论她怎么蹬,他就是不松半分。
东阳侯抱她回到了竹屋,房里灯火昏黄,照得两人皆是狼狈。
东阳侯满身都是她蹭上的泥,她小脸苍白,青丝乌发上黏了一层细密如蛛的雨丝,看起来极是凄弱。
东阳侯滚了滚喉结,将她丢在了床榻上,抬手解了自己身上被她弄脏了的外袍,当即便欺身而来扯掉她身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