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好转以后再说。
敖雨辛道:“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你要挟他的筹码吗?”
东阳侯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会拿你去要挟他。把你留下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敖雨辛侧头面向他,尽管她什么也看不见,道:“把我留下?”
东阳侯道:“不可以?”
敖雨辛讥诮道:“只是听来可笑。”
后来屋檐外又飘起了细密轻盈的雨,细雨黏在竹林的枝叶上,发出密密麻麻如蚕食一般的声音。
敖雨辛起了身,却不是要回屋里,而是伸手往屋檐外掬去。
绵密的雨丝飘落在她手上,凉津津的。
她又摸索着想往屋檐外走去。
东阳侯没有阻拦她,只是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
她一步步走下台阶,周遭都是青翠的竹子,就屋前这一小块露天的空地,她站在空地上微微仰着头,细雨落在她眉间发上。
略显暗淡的天光下,显得她那被覆着双眼的半张脸柔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