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了,连三百块钱的挂号费都凑不到。
要不是我求娘家的哥哥给我打了两千块钱,孩子都没钱上医院,你除了喝酒有钱,打牌有钱,你有给过我们娘俩生活上钱吗,要不是我跟人打工你知道我是怎么拉扯这个儿子的吗?”
“唉,你现在说这个干啥,我都是为孩子好嘛,这……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要不是有朋友的照顾,咱能在帝都生活下来,你咋这么不懂事儿哩!”
看着女人当着叶枫的面儿又哭又骂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你跟你的朋友过去吧,明天我就要离婚,我要可要带孩子离开这儿”女人继续泪眼汪汪的说。
“你看看,你咋又说这个话,当初谁说要在帝都生活的,没有那些朋友们……!”
“行了!”
看着两夫妻在自己的面前没完没了的吵了起来,叶枫冷声喝道:“现在不是让你们吵的时候,要不要治赶紧给个痛快话,这孩子的病可经不住这么拖。”
“治,我们治,反正医生都说让我们回家,死马当活马医吧,您要是能把我儿子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俺们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女人坚定的说。
看到老婆这么检查,男人虽然不满,但是也没再说什么。
在这种时候,当母亲的反而要比自己家的男人有抉择,直接要叶枫施针。
“好!”
叶枫点了点头,从盒子中拿出银针在指尖轻轻一抹,很快直接刺入孩子的脑门上,随着叶枫连续施针,孩子的头上瞬间变得好像刺猬一般。
不同于孩子的母亲紧张的看着叶枫施针,一旁孩子的父亲小心的从兜里面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悄悄的对着叶枫悄悄的录像。
看到这一幕叶枫微微冷笑,不屑的摇了摇头。
男人打的什么主意,叶枫不用猜也知道,无非是等他救不回人的时候开始撒泼算计,甚至要叶枫负责罢了。
古人云穷山恶水出刁民,有时候山村中有质朴热情的普通人,也有这种一心算计别人贪小便宜的小聪明。
在以前农村确实有一些这种人,将快要去世的老人抬到卫生所门口恳求医生救治,看不得病人受这种痛苦,或者实在是推脱不开,有的医生只好勉强伸手救治。
可是,一旦病人去世后,这些人却翻脸不认人,将这些曾经施以援手的医生告上法庭,要求高额赔偿。
而且他们往往能得手。
久而久之,这种碰瓷的事而就像是恶性循环一样,有些医生明哲保身,对没有完全的把握的病人,也不再主动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