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了?若是有屈,你告诉舅舅,我去找独步那老儿算账。”
正说间,热闹可就来了。
“嗯?云虚老弟,你要找我算什么账?”
云虚长老也是讨个没趣。
“这说曹操曹操就到。”
千言倒是再于独步长老招呼了,又忙于与云虚长老解释。
“舅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师父他老人家对我可好了。只是呢,这月是故乡明,味是家里香。你呢,是我这世上除了老姐外最亲的人,自然是巴不得别人见了你的好。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像这冰块脸有这福气成为你徒弟,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听来也是让顾惜朝瘆得慌,却不与其计较。
“这独步长老果然是没少教你,如今说话起来都文绉绉的,可是不得了。但,这师父好终然是对我的好,因为我才是他的徒弟,师父不对徒弟好,这有什么不正常?你是见不得穷人抬碗吧?”
千言没是与他理会,也都是年轻人的嬉闹,两位长老也只是共同乐乐。
知是失了礼,千言便赶紧正话。“师父,你来找我有事吗?”
独步长老随坐了下来。
“没事。这不,晚饭了,吃饭本就是图个热闹。你师哥们都是有在一起聚餐的习惯,唯独你一个人跑来这冷食,随特意吩咐了人给你端来,为师这心里也不放心,便跑过来看看,如此看来,也是多心了。”
云虚长老是听得刺耳。
“独步兄,听你这口气,似乎是感觉小不该来唠?”
“这是错怪了我,都是自家的门,走走串串乃也是情理之中。言儿故是你外甥不假,作为外甥,常来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可言儿现在是我的独步徒儿,身为师父,自然是得好好爱惜才可。可我进门来像似听到你说我虐待了他,这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本是玩笑话,他俩老人倒先斗了起来。
“你对徒弟好不好,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都说你这听剑阁一向苛徒,骨头里挑刺,弟子们终要达到你的要求才不为罚过。这倒是攻业求望的话,只是我这外甥,身子骨较为异常人虚弱,可经不起你粗暴的阁门教规的硬折腾。”
那独步长老也是不乐在,免不了与他一番高谈阔论。
“云虚老弟这是何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爱子莫若严子,苛子当若无苦。‘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严家出好儿,严师出高徒’历为千古不刊的良言隽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