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子,又睡了,看来刚才在酒店那里吐了路庭辉一身并没有把她体内的酒jing全都吐完。
陆阳愁眉苦脸地看着床铺,他现在是又累又困,很想倒头就睡,可是床上一大片秽物,连同冷清秋身上也有一大片秽物,不清洁干净是没办法睡的。
陆阳先脱掉校服,解掉四肢和背上的铁沙包,将五块铁沙包放好,顿觉浑身清爽不少,感觉浑身的力量比之前明显大了,身体也轻便了一些,按说只是负重了两三个小时,不应该有这么明显的增长,说到底应该是有纯阳功的效果。
陆阳先把冷清秋扛起来,放在客厅那破旧的沙发上,然后掀起床单,放在洗衣盆里,涮洗掉上面的秽物,放上洗衣粉,大力揉搓,洗了几遍,晾在阳台上。
陆阳又从衣柜里翻出新床单铺上去,再去阳台上收了晾晒的被子,还好他之前把被子晾在阳台上,没有被冷清秋吐出来的秽物弄脏。
陆阳这一个晚上,被汗水侵蚀了好多次,身上都臭了,赶紧进入浴室,打开淋浴,却发现水透骨凉,抬头一看,热水器那里根本打不起火,肯定是爸爸又忘了交煤气费了,煤气又停了,陆阳只好冲了一个凉水澡。
陆阳洗完澡,刷了牙,擦干头上的水珠,又用电热风把头发吹干,就准备上床睡觉,他实在是太困太累了。
陆阳刚躺下来,闻到床边空气中还有一些残存的酒气,这才想起来了,客厅里还有一个酒醉的冷老师冷清秋呢。
陆阳强撑着睡意,来到客厅,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冷清秋,看她西装套裙上被她吐得一片狼藉,有不少秽物已经顺着她白sè衬衫的领口滑了进去,她的西装套裙湿了,衬衫也湿了,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上一夜,肯定会感冒的。
陆阳便寻思着给冷清秋洗个澡,但总不能让女人洗冷水澡吧,陆阳只好用热水壶烧了一盆热水。
陆阳解开冷清秋的黑sè西装,脱掉里面的羊毛衫,再解开白sè衬衫的纽扣,冷清秋那雪白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她那最美丽的地方被一对白sè的罩子包裹着。
陆阳本来是不想解开那对白sè罩子的,可是那对白sè罩子上也沾了秽物,必须要脱下来。
陆阳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冷清秋的罩子,可他从来都没有给任何女人解过罩子,看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是应该从后面解开,冷清秋的罩子买的是小一号的,包裹的很紧,陆阳冒了一头汗,双手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把冷清秋的罩子解开。
那对玉峰失去了束缚,腾地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即使在她仰面躺着的时候依然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