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辅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把从李展堂手里抢过手铐,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我叫李展堂。是春风派出所所长!刘局,对不起,您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跟我老婆来这里开房享受。碍着你什么了!”刘辅晚上跟各区县的警察局长们在这里吃完饭后,懒得回家面对黄脸婆。干脆在这里开了个房,叫来某个二奶寻欢作乐。眼看就要在二奶体内喷发了,李展堂破门而入,生生坏了他的好事,吓得他的小弟缩成一团,也不知道会不会阳痿,刘辅实在是太生气,他啪地把手铐砸在李展堂的脸上,把李展堂的口鼻砸出了殷红的鲜血:“李展堂,你等着!”说完穿上衣服,跟那个号称是他老婆的年轻女子出了酒店,扬长而去。
李展堂不敢反抗,呆呆地望着刘辅和那个女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那根本不是他老婆,那绝对是鸡!”
“李所,您现在争执这个有什么用,还是赶快找梅局想想该怎么善后吧。”他手下那些马仔看李展堂大势已去,都毫不客气地说道。
李展堂猛地扭头瞪着站在远处的陆忠夏:“你明知道刘局在里面,你他-妈的还让服务员开门,你妈-的害我!”
“李展堂!”陆忠夏一脸寒霜,冷冷地盯着李展堂:“我身家数十亿,名下酒店几十家,我有闲工夫记什么房间住什么客人吗?倒是你,事先不查查什么房间住了什么客人,盲目搜查,你是第一天做警察的?你自己做错了,还敢冲我发飙!看来我要找你老子李春山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陆忠夏的一脸冷峻,让李展堂瞬间清醒,陆忠夏是他老子李春山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他李展堂更得罪不起了,连忙陪着笑脸:“春叔,侄子一时糊涂,请您原谅。”
“整个江城市,想做我侄子的成千上万,”陆忠夏冷冷一笑道:“但够资格做我侄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陆阳!”
“陆阳?”李展堂喃喃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扫把星,春叔你何至于如此看重他!”
“不识时务,蠢不可及!”陆忠夏冷笑着,拂袖而去。
李展堂愣愣地站在原地,喃喃道:“难道他陆阳要咸鱼翻身了吗?不!”
跟在李展堂身后的几个马仔相互交换着眼神,李展堂这家伙最近是彗星罩顶,倒霉得无以复加,竟然得罪了那么多权贵,最惨的是连顶头上司刘辅都得罪了,他的仕途黯淡无光,咱们不如早作打算。
不待李展堂发话,这些警察全都自行离去,返回春风派出所,没人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