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够给哥们儿开工资。你想看哪个摊儿?”浩子征求狗丢儿的意见。
“就这儿吧。”浩子看他选择了这里,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个地方,看起来“相对的好人”扎堆儿的地方,实际上是最爱出事儿的地方。那一杆杆球,可都是带“彩头”的,有“彩头”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围着“彩头”的争斗。
浩子思忖片刻:“好吧,你看这个场。那三路,可委屈你了,你看那个录像厅吧。哎,对了,三路,你不说你想带个人过来吗?正好,让他到录像厅那边,帮着维持维持秩序,收收款什么的。你带的人在哪儿?怎么一直没见啊?”
三路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来呢。这个人,你们俩都认识,咱们一个班的,杨晓钰。”
“噢,哇!你跟杨晓钰,有奸情……真有你的,班花啊!”浩子夸张的表情,让三路非常得意。不过,只得意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他在这儿嚷嚷了半天,人家杨晓钰在哪儿他都不知道。
“妈的,你搅赖!这场不算,再来,再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刺破了乱哄哄的场面,台球厅里的气氛马上紧张起来。
“再来?再来你还是输,怎么?不服气?再来一场可以,这一场的钱先拿出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很有大将风度的样子。
“拿个狗屁!先摆球,再打!我赢了,账抹掉;我输了,明天一起给你!”
“这个不太好吧,愿赌服输。大家都是爷们儿,欠账这种事儿,是娘们儿干出来的。”不疾不徐的声音中透着冰冷。
“你骂我是娘儿们!***你还是大姑娘生的呢!”输球的男人高声喊道。
“大家到这儿来,都是开心,不是置气的,哥们儿,咱这小店儿,可经不起哥们儿的大折腾。”这个场子,现在归他管的,他可不想让浩子笑话自己没胆子,狗丢儿站了出来,面色冰冷,声音中透着寒气。
“少废话!怎么,还想主持公正啊?把老子惹急眼了,叫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输球的男人看来输得挺惨,要不然不至于看不清形势。
“哟嗬,这是哪个爷们儿的裤带儿没系紧,跑出这么个不讲理的玩意儿?”浩子自然不甘落后,这个场子可是他的,狗丢儿都站出来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躲在后面。
“小子,你敢骂老子?想找死?不用这么急着向阎王爷报道吧!”男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手里拿着球杆,冲着浩子就过来了。
“怎么,还想动手?你也不打听打听,小爷儿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