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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端打了一辆车,直奔他和夜无影的爱巢而来。看看表,已经快下午三点了,这两个女人在干什么?看电视?还是聊天?数落他的不是?一路上心神不安。
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挺和蔼的一个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着他不像华都本地人,如果遇到难心事,他或许可以帮上忙。
“师傅,没事儿,跟女朋友发生点不愉快,她跑同学家里去了,我去找她!”侍在端丝毫不脸红地撒了个谎。
“哦~~这女人啊,得靠哄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男女朋友搞对象,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女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小心眼儿,就希望你事事依着她顺着她,你有一点悖着她了,那你的苦日子就来喽。”司机师傅很健谈。
侍在端干笑了两声。这种事总不能与人共享,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到目的地就好。
“小伙子,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你女朋友肯定舍不得你,你就放心吧。要不,到花店买几朵玫瑰,女人都喜欢这个。我老婆啊,最近开了一家花店,花可都是新鲜的,正好顺路,如果你想买,我让我老婆给你打九折!”
这位师傅,可真是个生意精,这就叫做“见缝插针”。侍在端想想也行,买几朵玫瑰,让两个女人都开开心心的,自己的日子可能会好过一些。
师傅眉开眼笑地把车开到了他老婆的花店,他老婆那张嘴也特别能说,真应了农村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都说两口子的性格是互补的,一个外向另一个必内向,两个外向或两个内向的人在一起,即使勉强凑和也不会天长地久云云,可看人家这两口子,眉宇之间都闪着对彼此的关心和爱。
到了楼下,侍在端搂着两束玫瑰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滑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什么时候欠了这么多的情债?
夜无影正站在窗前,看侍在端捧着两束花下了车,回头看了一眼姚易竹。心里不由有些酸酸的。
“易竹姐姐,他来了。”
“在哪儿?”姚易竹站了起来,那种既急切又扭捏、既想见又怕见的心情,全都写到了脸上。相信如果王子镇的人看到了他们的一把书记的这种表现,她的威严会大打折扣。
“楼下,一会儿就上来了。”夜无影眨眨眼睛,十分鬼马地想到了一个问题,易竹姐姐说,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那是不是**?不对,没有烈火,那火昨天就被自己灭掉了。夜无影不由替姚易竹惋惜,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这么老远来见情儿,却被她提前给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