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又给陆广阔拨了一个电话,说,陆哥,所有参加行动的兄弟,不能暴露身份,从现场带走人,也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暴露正义盟!我不管你采取什么方法,半个小时内把那些围堵在镇政府门口的人全部清走!
听到陆广阔在电话里听到清脆地回答,侍在端长出了一口气。王子镇,他生于斯长于斯,对这里人性的了解不可谓不深。王子镇人抱团儿,这倒是真的,可单从这件事上来看,还没有跟政府抗衡的必要。
他想,极有可能有人在背后操纵,想要达到别的目的。
实在不放心姚易竹,又熟练地拨通了姚易竹的号码。
“哎,您好!”电话那端是姚易竹嘶哑的声音,侍在端不由心里一疼,这个女人,还要当什么副县长,她现在的钱,已经足够她下半辈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个做那个的呢!
“竹子!听我说,我觉得那些人里面有别有用心的人,我已经让陆哥带着义组的人,把那些人带走。你马上跟那女孩的直系亲属们说,除了交出凶手,镇里答应他们一切条件!先把局面稳定下来,如果派出所的人在,就告诉他们县局的马上就到,让他们再坚持一会儿。竹子,别怕,一切有我!”
侍在端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姚易竹几乎落泪,这个男人,在最关键时刻,给她力量,给她希望。她不害怕,她不相信有人会对她下手。她只是想,这件事情赶紧结束。她同情那个母亲,女儿惨死,她也是母亲!
“一切有我!”姚易竹扶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沉声说,大姐,你先起来,我们现在交不出凶手,公安局正在破案,你们提出的所有条件,我都答应,你先起来吧,我们进去说话,你的女儿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跪在这里!
同样跪在一旁的父亲,听了这话,跪爬了几步,说,姚书记,我们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那可怜的孩子,死得冤哪!那学校,老师,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孩子从学校就被人劫走了,老师眼睛是瞎的,竟然不知道?!
经过调查,那个女孩是在下午上课期间,被人叫走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镇中的校长站在一旁,一脸无所谓,说道:“你们当家长的,不知道孩子在外面交了什么朋友?撒谎说家里有事,让她赶紧回家,谁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说什么?你还这么说!孩子是从学校走的,你们学校怎么不问!姚书记,把他撸了,把这个混蛋一撸到底!说不定就是他跟外面的坏人里外勾结,把我闺女给害了!我那可怜的闺女啊……”女孩儿父亲站起来抓住校长的衣领,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