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
电梯抵达俱乐部二楼,梁西正欲出去,电梯门重新合拢,她回头,看到是夏骆明按了身侧的【关门】钮键。
几乎是电梯门刚一合上,夏骆明就把梁西困在自己与电梯之间,他双手撑着电梯内壁,目光流连在梁西姣好的脸上,语气暧昧:“我离开伦敦四年,有没有想我?”
梁西神情未变,唇边漾起一抹浅弧:“当然想了,想你有没有定期去医院做hiv抗体初筛检测。”
hiv,俗称艾滋病病毒。
夏骆明听到‘hiv’这个字眼,仿佛被人提及了最不堪的往事,脸上依然笑意不减,右手虎口却掐住梁西的脖颈,“小梁儿,我这么喜欢你,你说你,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梁西淡定地回视他:“你女朋友知道你睡过艾滋病人么?”
“……”
夏骆明右手上的力度加重。
有那么一瞬,他是真想掐死眼前的梁西。
四年前,他在伦敦偶遇梁西,这个喜欢他堂姐夫的阮家继女,与他在阮东廷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漂亮的东西,谁会不喜欢?倘若这件东西不听话,那就把她打到不敢再反抗你为止。
那个晚上,梁西确实来酒店赴约了。
可是,当他醒来,却是另一个女人躺在他身边。
不等他质问,房门就被撞开。
伦敦101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梅里亚酒店聚众嗑药,在局子里,得知那个女人携带hiv病毒,他差点当场崩溃,验血结果还显示,当晚他服用过致幻剂。
再猜不到自己是被梁西这个小bicth算计,他的法硕学位也等于白念了。
但他没料到,梁西怎么敢?!
从局子里出来,他去找梁西算账,刚掀掉她打工餐厅后厨一叠碗碟,梁西就往他手机上发了几张他和艾滋女依偎睡觉的照片。
哪怕他的复检结果也是阴性,却消除不了他内心的恐慌。
他离开伦敦前往德国,不过是为遮掩自己睡了艾滋病人这件事。
“听说,艾滋病的潜伏期,平均为八到九年。”
梁西的提醒,拉回了夏骆明的思绪。
这时,电梯重新到达二楼。
梁西握住夏骆明手腕,拉开他的右手:“我今天心情还可以,要是被你惹不高兴了,也许就变成大嘴巴,告诉这里所有人,阮氏新上任的法务部负责人就是个垃圾,在伦敦留学的时候,最喜欢睡hiv病毒携带者。”
闻言,夏骆明额角,青筋跳动。
梁西越过他,径直出去。
夏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