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她女人渴望的身份地位,拼命想从男人那里得到的名分,在梁西这里,或许一文不值。
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梁西的眼里,就是某个特定情形下、能保她相安无事的避风港。
梁西一再用亲吻讨好他,说白了,是对他权势的贿赂,而非出于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慕。
在他承认对她身体的喜欢后,她就惯用这一招来对付他。
梁西觊觎他的权,是想借用他的权。
就像结束一场短途旅行后,那些一次性用品,会被丢进垃圾桶。
有时候,小孩不比大人来得心慈手软。
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顾怀琛自然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对谁慷慨,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过是图个自己乐意。
梁西想拿他去挡凌文麒的纠缠,顾怀琛也不吝啬,心里那点对梁西的喜爱,足以让梁西在他这里兑换一段旅程的庇护。
至于情爱这东西。
到他这年纪。
一头热的结果,难免闹出笑话来。
比他多十几年光阴的梁西,多的是选择,没了如今这层诉求,总不至于真甘愿耗在他这里。
……
当晚,梁西没等到回复。
只当顾怀琛已在半空。
澳门前往纽约,加上中转,至少需要十五小时。
翌日中午下邮轮,梁西在甲板上瞧见凌泽析,后者显然避着她,一眨眼,凌泽析就不见了人影。
回酒店路上,梁西再去看手机。
只有几条广告短信。
算算时间,她又发一条,无关紧要的内容。
提了下顾怀琛临时去纽约的事。
信息里,梁西没用‘您’。
半小时过去,顾怀琛依然没回她。
回到酒店客房,梁西想打电话,但手指没敢按拨打键。
正收拾行李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
梁西从猫眼看到凌文麒,犹豫了会儿,还是开门,凌文麒进来后,注意到地上的拉杆箱,“现在就收拾,不打算再玩两天?”
“我在江城有点事,急着回去。”
凌文麒笑笑,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顾董原先的行程,是明天去纽约,昨晚上,你对顾董做了什么?”
梁西拧开一瓶纯净水,倒进电热水壶:“从宴会厅里离开,我跟顾董就分道扬镳了,能做什么。”
“真没做什么?”凌文麒语气暧昧。
梁西回过身,直视着他的目光:“您该比我更清楚的,顾董信佛,不喜男女之事。”
“顾董信不信佛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