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呀?”
“他们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贵族,我让他们这次回家注意一下家里的黑魔法产物,有些什么奇怪的带来给我看看。”
弗莱塔知道这是在找魂器,他轻轻叹息,“辛苦你了?”
“动动嘴皮子的事辛苦个屁。”德拉科嘲讽。
“啊,你说脏话好帅。”弗莱塔开始发神经,踮起脚耍流氓,“但我更喜欢你说脏话的嘴,来来,让我来舔干净。”
“滚开!”德拉科笑骂道,把人推远,“去把行李拎下来,再晚回家的列车要迟到了。”
弗莱塔不放弃,不亲到绝不罢休:“那我们就骑扫帚回去。”
“你有病么,外面在下雪。”
“那就骑我回去。”
“成交。”德拉科用手抚摸他的脖颈,低头深吻了下去。
霍格沃兹的列车开过白雪皑皑的铁路,列车的汽笛在冷空气中冒出一串奶白色的轻烟,这辆列车满载着孩子回去见他们的家人,车上甚至还有着些应景的圣诞装饰。
学生会男主席带着他的坐骑虽然稍有来迟,却依旧赶上了列车。阿斯托利亚作为级长一句话也没敢说,只是轻轻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老大正大光明不守纪律。事实上德拉科看上去还是挺遗憾的,弗莱塔猜想他一定想过骑着自己飞过列车,大摇大摆在车窗外和他们打招呼。
要不是外面在下雪,弗莱塔说不定还真的会这么做。他不怕冷,但他可不愿意让他学长生个病什么的。
这么想着,弗莱塔在冰凉的玻璃上哈了一口雾气,开始用手指画画。德拉科百忙看书途中看了一眼他随他玩,感觉像是看在自己儿子鬼画糊,梅林,他还没结婚为什么就有种当爹的感觉。见鬼。
正当他这么想着,弗莱塔吸了点凉气有点泛冷,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把窗户上的画给喷花了。本来这么恶心的事情德拉科应该会带着书嫌弃地远离,但是他想了想居然被没什么感觉还是递了块手帕过去,声音柔和甚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担心:“你感冒了。”
弗莱塔瞪大眼睛:“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人。”学长一脸冷漠,嘲讽无比。
少年愣了一下想反驳,却又发现他说的一点不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说这样的话告诉他,之前他在内心深处一直把自己当奇怪的种族。他叔叔告诉他,他们这个姓氏的男孩子命里注定和别人不是一个种类,若是回到法国就会被别人区分出来。再加上弗莱塔从小到大没有同伴没有朋友的生长环境让他成长认识有些歪曲,比如心思特别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