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么叫我啊!”
“你令我恶心。”德拉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那几个黏糊的称呼给撩到了,心跳得有点酥麻。他回头看了一眼弗莱塔,见这个小混蛋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是在期待什么。
德拉科快被气笑了,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进了车厢再说。”
“你都当着全校师生在礼堂吻我了,在火车站就地亲我一下不行吗……”看着学长义无反顾走进火车里的背影,小流氓小声嘟囔着。其实他还是想错了,只是因为学长骨子里的贵族教养让他不愿意在公共产所进行亲密行为而已。
至于学校礼堂?他可是主席,整个学校不都是他的地盘吗?
弗莱塔挠着头本想跟着走进去,却在火车站看到了一个熟人。凯瑟琳·埃米尔小姐一个人提着好几个笨重的行李,艰难地走在火车站上也没有人帮助她。
弗莱塔深吸一口气,作为一个半法兰西帝国血统的绅士,没有理由看着女士这样困难不去帮忙。他上前不容拒绝地提过凯瑟琳的一个行李,却为那个分量皱起了眉。
“嘿,小妞!你带了多少行李回家啊!”弗莱塔低声抱怨了一句。
凯瑟琳从弗莱塔走过来开始就没说话,此时被问到,平静地回答:“全部。”
弗莱塔一愣:“为什么?”
“因为明年我不会再出现在霍格沃兹,我已经办理好了布斯巴顿的转学手续。”
弗莱塔心里一空,将手上的行李放了下来。他看着凯瑟琳那双奶油太妃糖一般的棕色眼睛,突然之间哀伤极了:“你不必……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肯定有苦衷,或者是来源于家里的,可是你……”
“是我自己要去的。”凯瑟琳打断他,“我不愿意在呆在霍格沃兹了。”
弗莱塔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做了对不起它的事情?”
凯瑟琳没有说话。
“那条伤害凯蒂·贝尔的项链,是你给她的吧?”弗莱塔沉静地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还有,那天晚上我碰见伏地魔,是因为你在学校里打开了消失柜。你是在翻斗巷买到它的,今年开学的时候,我看到你在那里了。”
凯瑟琳依旧没有说话,甚至低下了头。
“可是……”弗莱塔伸出手牵住了她,眼里满是悲伤与期待,“可是你在最后关头还是悔悟了,对吗?因为那天伏地魔是从校外进来的,而不是出现学校里面,避免了很多学生受到伤害。说明你毁掉了消失柜,你始终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对吗?”
“不要走,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