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进了卧室之后,就把那两只猫抛于脑后,倒是余夏,隐隐约约听到了声音,猛地抬起头,他扬着狗头,盯着门,好像要把它盯出个窟窿,心想,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叫他?
祁衍走到床边,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声音介于少年人的清爽和成年人的低沉,听到耳朵里格外享受,“怎么不好好躺着?”
余夏还引着颈子,试图看出什么子丑寅卯,甚至挣扎着想要下床。
祁衍拦住祁火火,把它按在床上,淡淡道:“外面什么都没有,别看了,一身的伤还有力气折腾?”
余夏顺从地躺床上了,啊,那狗厂真不是人……狗呆的地方,两相对比,这里简直是天堂……对了!那些人呢!余夏又抬起脖子,想要从祁衍口中得知些只言片语,那些狗贩子会怎么样?被他们抓的狗呢?打算怎么处理?
他嗷呜嗷呜叫的起劲,祁衍却一时间没有领会,直到他不停比划,做奔跑状,然后突然挣扎,最后倒地不起,如此反复几次,祁衍才恍然大悟,“你是想问抓你的那些人怎么处置吗?”
对对对!
余夏不停点头。亲眼看到狗贩子的所作所为,对余夏的冲击很大,那被关的那么多条狗麻木的眼神,那被送上车要去拉往屠宰场的绝望眼神,在他心里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余夏如今已经安全,但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放心,”想到那些人祁衍眼神沉了下来,淡淡道:“他们会在监狱里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他就放心了。余夏全身放松,终于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余夏饥肠辘辘,却精神却很好,鼻子抽了抽,闻到了隐隐约约传来的香味,嘴巴里立马分泌出了唾液,于是挣扎着起来,往门口挪动。
祁衍感念自家的小祖宗受了委屈,为了好好安慰它,趁它睡着之后,特地为它做了大餐。因为担心它的嘴巴用力会疼,祁衍做的大都是比较松软的食物,还给它熬了猪骨汤,打了水果汁。营养均衡,荤素搭配,都是他网上找的适合狗子吃的菜单。
余夏的爪子缠上了绷带,踩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疼痛。门被祁衍关上了,他直起身,面容扭曲,两只爪子在门上扒拉,快要打开门的时候,门把突然转动,随后门被推开,余夏本来就没有站稳,这么一来,更是身形摇晃,哐叽一声,摔倒在地。
余夏嗷呜一声,祁衍一看,吓了一跳,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赶忙上前,“不是让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怎么又下来了?没事吧?摔着没有?伤口疼吗?”
余夏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