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摄像机都捕捉不到他的踪影。
他从古德里安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根钢笔，随后，在楚子航和凯撒的眉心处都留下了一个黑色的水滴形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解除时间零的领域，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淡淡的微笑。
“时间零？”直到这时，凯撒疑惑的声音才从口腔吐出，伴随着微风传向四方。
可等他的疑惑刚刚脱口而出，他就意识到了一件非常不对劲儿的事情，他对面的楚子航眉心处居然多了一个黑色的水滴！
莫大的惊异从他眼中骤然升起，他皱眉看向纪言，忽然发现，纪言手里正在转着一根黑色的钢笔。
“老大，你的眉心……”他身边的小弟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角，随后，一个女孩递给了他一面镜子。
透过镜子，凯撒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额间那个和楚子航一模一样的水滴痕迹。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山一般的压力仿佛从空中坠落，压在了他身上，冷汗，顺着后背流了出来。
这是怎样的敌手？
他对面的楚子航表现则要淡定许多。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眉心那如阿三“吉祥痣”一样的墨痕，抬头深深地看向纪言。
他大声道，“我输了。”
凯撒只慢了他零点几秒，也大喊道，“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