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楚子航就先一步发话了。
“我明白了。”楚子航看了看纪言又看了看路明非，沉声道，“我和苏茜会完成寻龙的工作的，只是，当那条龙现身的时候，我希望上去实验一下我的实力。”
“当然可以。”纪言点点头。
“那我和苏茜就先离开了。”楚子航深深地看了纪言一眼，拉开椅子，起身就准备往会议室外走。
计划书里写的很明白，他们分成两组，一组以正常的方式，以本部特派专员的名义乘飞机去往东瀛，另一组则通过人蛇船的方式偷渡到东瀛。
一明一暗。
明的是楚子航、苏茜和路明非，暗的是纪言。
纪言看着楚子航的背影，忽然道：“楚子航，你父亲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非常优秀，是少见的乖孩子。
他说如果我们两个见面的话，一定会为你的优秀而惊叹。他说的对，你确实是个优秀镇静的人。”
楚子航走到门口，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纪言这句话顺着空气，飘进了他耳朵里。
“我‘爸爸’就是这样的人。”楚子航顿了一下，推开门，和跟在他身后的苏茜一起走出了门。
苏茜出门前，还调皮的向纪言做了个鬼脸。
纪言微微一笑，轻叹一声，“可我说的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他这句话声音很轻，已经出门的楚子航，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