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你办不办!”
“我说过了,”容拾态度坚决,“你做梦。”
王姨姐姐听到这话干脆也撕破了脸,直接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个无赖泼皮,“那我们这一家子就不走了,我听我妹妹说了,这工作本来就是你从中作梗,不然我女儿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找不到好工作。”
“什么时候你把工作给安排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当日容拾为了不让她和老爷子领证说出的话,就被这么几个流氓抓着不放。
她不慌不忙叫了身后的人一声,“容言,报警。”
“你敢!”老爷子直接站起来,本来以为他的话容拾怎么都会听两句,结果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王姨陪了我这么多年,就让你给她侄女找个工作你都这么推三阻四,我真是白养你了。”
说着,旁边的女人就开始哭,声音不大,但矫揉造作。
“外公,我外婆也陪了你整整四十多年。”
可是外婆走了之后,他都做了些什么……
“你给闭嘴!”老爷子真的是气急了,一听容拾提到以前的发妻,眼睛都急红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抬手,直接扇了容拾一巴掌。
麻酥酥的痛,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热感,容拾的嘴角都被刮破了。
容言本来打算拦下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清脆的一声回荡在整个客厅,几个外人都愣了。
这老爷子把人打了,容拾要是一生气,他们去哪要工作。
这应该是外公第一次动手,容拾的指尖碰到了破皮的地方,“嘶拉”的疼。
很疼,也能让人清醒。
临走的时候,她拿上包,很多年了,第一次眼眶泛红,声音含混却冰冷:“外公,从我进门到现在,别人指着我鼻子骂的时候……”
“你都没帮我说过一句话。”
能应付,不代表她不需要。
可是,她的外公一直在要求她帮别人。
……
从城南别墅出来,容拾的胃疼的全身冒冷汗,她的情绪收不住了。
微躬着身子,从小区门口出去,从包里拿手机的时,指尖都在颤抖。
她刚想蹲在原地缓解一下疼痛,就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后背贴在蒋鹤野的胸膛上,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心跳。
容拾是从他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的男表判断来的人是蒋鹤野。
他二十分钟前到的,在小区门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