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不像话,像是一个梦。
“夭夭,你怎么哭了。”
顾曳虚弱,可她还笑了,笑得蔫坏蔫坏:“吃我豆腐还哭了,这说出去我得多丢人啊。”
夭夭顿时脸红,又心疼又恼,“你这时还说些没头没尾的话,不疼?”
“我疼啊,可总得找点事儿干分散我注意力,比如调戏你我就不疼了。”
夭夭登时咬唇,瞪了瞪她,“你现在虚弱,少说话吧,等我处理好你伤口.....”
顾曳本也就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也就闭嘴沉默,且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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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的余灰在阳光照样下变成了灰白色,木头变成了木炭,阳光有些暖,顾曳看到夭夭趴在她身边,一只手还在给她当着枕头,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拢着她,给她一夜的温暖。
从前她觉得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洁不纯洁的啊,有心就不纯,无心就纯。
她不知道夭夭怎么想,她素来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反正昨晚见夭夭在篝火火光下给她处理伤口时眼里盈盈的泪水,她有句话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都说我顾曳是祸害人的妖精,现在才知道妖精还分男女的。”
顾曳的手指落在夭夭脸上,面色疲倦,手上脸上还沾着血污,可依旧那样美丽无暇,仿佛跌落人间的仙灵,他守护着她,像个贤惠又温婉的姑娘。
可昨晚抱起她走出那囚困小屋的时候。
她又感觉到多年都孤身独行的自己有了一座靠山。
夭夭被顾曳手指一碰,醒来了,看到顾曳在看着自己,摸着自己的脸,眼里还有奇异的光,顿时脸红。
“阿曳,你在干什么?”
“摸你”
“.......”
夭夭被堵了,脸红红得当自己没听到这话,只说:“你昨晚伤重,现在可是感觉好一些了?”
顾曳感觉了下,还真没太大不舒服的感觉了,就是....
“我胸口有点疼。”
废话,你胸口中剑嘛,夭夭下意识去看顾曳胸口,一看就移开目光,“伤口必会疼上几日的,你小心伤口别碰到水,饿了吗?我拿干粮给你,先烧水.....”
夭夭说着就要忙活起来,顾曳见她忙东忙西从囊袋里拿出锅碗瓢盆....
“夭夭,你怎在囊袋里放这么多东西。”顾曳觉得李大雄还不够格做一个正宗的吃货——大概是因为只会吃,不会做。
“找到你,你肯定会饿会渴的,我就是那些你需要的,还有衣服这些.....”
“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