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至于拿家底儿出来。”
“那么贵!”崔永昌惊讶。
帽儿岛的火器明码标价,三百三十三两一杆,炸的碎更是金贵,二十一换都未必能够,那神棍莫不是金子做的?
常衎解释道:“你也知道,昭南国皇室神神叨叨的,听说那神棍是给他们老皇帝续命的宝贝,且有些能耐着呢。”
眼一睖,似笑非笑地威胁:“我娘可是说了,这回的肯定管用,你若是想跑,捆也得捆着让你把汤药吃了。”
这臭小子吃药吃怕了。
小时候还算听话,哄骗两句,也能乖乖的吃药行针。
越长大,心眼子就越多。
逃跑尿遁,没少拿馊主意出来糊弄人。
崔永昌嘿嘿一笑,做乖巧模样:“这回不跑。”
小人儿做梦都惦记着求菩萨,哭着喊着说不想做寡妇。
有了人惦记,他这病,得治,得治的积极。
崔永昌摩挲着下巴,认真保证:“婶娘银子都花了,我跑了,岂不辜负她老人家一片心意。”
常衎在心底大骂,这会儿想起来孝顺了?早些时候,辜负的心意可多了去。
只脸上却揣着笑:“你乖乖的更好,那神棍只在你这里待一个月,到日子,咱们还得给人送去。”
那是昭南国老皇帝续命的神药,借了不还,老皇帝万一嗝儿屁,这长久买卖可就不好做喽。
常衎将人和药材全部送到,便又扬帆出海。
他有正经生意要做,崔永昌也不好强留。
只是回去辛氏知道了,抿着嘴骂他:“你们到底是堂兄弟,该是亲近才好,你大哥哥来家,你就是跪着去请,也要让人回府吃杯茶才是。”
崔永昌也有自己的道理:“他还要北上做买卖呢,吃茶事小,耽误了生意上的大事儿,可就不好了。”
常家这些年,虽还守着岭南棉粮生意上的老本,但实则更多上心在军火贸易方面。
且不论临海的大陈、昭南诸国,就连不通水运的北绒、大月一些地方,都有帽儿岛的买卖。
天底下有一天在打仗,帽儿岛的生意,便能兴盛一日。
他拿这个出来说事儿,辛氏抿了抿嘴,也不多计较。
春姑姑出来帮着打圆场:“南诏那位来大夫我看倒像是个神人。”又比着山羊胡往肩头上撩,“那胡子,长的都能打络子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崔永昌嘴贫:“大哥哥说,那是昭南出了名的神棍。”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