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杂碎等。几个女生一看到这些吃的都走不动了,买了一大堆坐在桌子旁边猛吃,我和刘辉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外边的草地上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怎么样,你在城建局还好吧?”我开口问道,上次同学会上因为魏军闹腾,最后我们也没有说几句正话。
刘辉递给我一根烟,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
“你不知道这里边的水有多深,奶奶的,等进了城建局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学校都上傻了,那里边的东西在社会上根本没有用。就拿我工作的单位来说吧,小小的资料科一点油水都没有,还内部乱哄哄的,不瞒你说这里边的破事儿我也参与,不参与不行呀,张科长和赵副科长两个人是对头,好像是因为张科长的资历没有赵副科长的老,两个人好像斗鸡一样成天斗的乌烟瘴气。”
“有这么严重?”我刚刚毕业就分配到乡下扶贫,乡镇的事情少平时也就是批个文件什么的,还没有争权夺利的现象。
“你以为呢”他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烟屁股吸了几口“我刚进去那一个多月根本就是当孙子,什么日常性的会议记录、文件收发传阅、局里办公用品采购、食堂管理、领导的会议通知传达这些活全部他妈的扔给我干,老子累死累活的到最后还惹了一身骚。今天帮张科长多干点活,赵科长下午立马让我下去搞审批,你说我这是受的什么罪,他们两个闹,老子遭什么秧?”
“你不会不参与?”我看着他说道。
“你想加在中间当老好人吗?趁早收了这份心,刚开始两个月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每次他们发完火最后受苦的都是我,还是我爸最后告诉我,让我跟紧赵副科长,这样才少受了点罪。”
“这样就可以了?”我有些惊讶,想不通里边的曲曲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