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去找妈?”
“那个妈?”季绵绵问完,“哦,你说程院长啊,不去。去了云姐姐就露馅了,我妈知道我哥有个‘对象’的事儿,还姓云,我要是去了我妈不就知道云姐姐是谁了。我哥都不找我妈的事儿,我去找干啥,这以后云姐姐进入医院,大家又该说名不正言不顺什么的,多难听。”
她又吃了一口零食,“何况,万一云姐姐很优秀,我妈又刚巧知道了这是自己未来儿媳,你说终面的时候,我妈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同意吧,会不会有个人感情因素?不同意吧,万一就是很优秀呢。”
季绵绵边说小嘴边咔吧咔吧的吃,“其实最主要的呀,就是我哥,人都拐身边了,到现在没追上。你说他是不是没出息?”
景政深:“你就那么确定云清能进入终面?”
“确定啊。”
景政深疑惑,“理由。”
季绵绵回头看着丈夫,“她不是你手底下的人吗,没点水准,你能相中她的本事啊。”
景政深:“……”
“笔试应该没问题,面试应该也没有,终面吧,我觉得会有点危险。”季绵绵又喂了自己一口,“我也查了,竞争力不是一般的大。我妈医院还有和国外医院定点交流的桥梁啊,这不就相当于我在国内上了个大学,然后有个机会可以去国外高校做交换生嘛。”
“少吃点零食。”
“哦,不听。”
云清看着最后一道自己发挥的题,她停下手,眉头皱起。
竟然让她们作答,自己在行医至今接触到的最难忘的病例。这道题目不计分,但出这道题的人,绝不会白出。
不管是博士生还是研究生,毕业前都必然会有一段医院实习的经历,云清也有,不过不是在医院实习中的,而是……
有人一看不计总分便空白着交卷了;也有人看着出题内容,开始发挥自己身为医生的仁爱故事了;还有人长篇大论的在写自己的研究希望能得到“入场券”;自己为什么从医,以及自己第一次上手操作有多么难忘;大多数人都在埋头苦写经历,还有些人写着写着给自己写哭了。
云清听到抽泣声,她震惊的回头看着那个人,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不知为何哭得自己想笑。
她看了眼面试官邬经理,好吧,这年头工作都不好找,大家都开始各显神通了。
云清呢?
最后十分钟的时候,邬经理开口,“我看大家都写到最后一道发挥题了,这道题请各位真诚作答,一旦你们进入面试,这道题将会成为我们回访医院和病患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