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新摇头：“可你不是。”
于清一口气险些没提起来：“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所以我不是让你假装我是你女朋友，这样的话，你会比较有代入感。”
“我没法假装。”温梓新说，“这跟演没区别。”
于清快没耐心了：“又是你自己说要演的！”
温梓新很老实：“我想赚钱。”
“那这样，”他这话又激起了于清一丝丝的同情，她指了指他手里的纸，认真道，“演戏最重要的一点，你自己要相信你的角色。”
温梓新嗯了声。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情侣关系，我就是你女朋友，你不会假装我是，”于清强调，“我现在就是你女朋友。”
“……”
温梓新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他。
于清也没跟人说过这些道理，此时见他这么盯着自己看，莫名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她躲开他的视线，嘀咕道：“你看我干嘛。”
像是在思考，温梓新过了好几秒才问：“你刚刚——”
“怎么了？”
“是在跟我示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