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打了个电话报告情况。
到了警局后,温濯很配合地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我是于清的未婚夫,今天跟她约好了在她妈妈的小区门外见,但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很不对劲。我当时也快到那里了,直接赶了过去,一到楼下就看到于清被她弟弟绑在单车间里,被他用刀抵着脖子,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推开,然后报了警。”
警察边记录边问:“嫌疑人没反抗?他身上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没有,我把他推开之后他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
“嗯。”
“为什么会晕过去?”
“不知道。”
“嫌疑人说你差点把他掐死,有这事情吗?”
“没有。”
梁彻已经验过伤,他的脖子上确实没有被人用力掐过的痕迹,警察也没对此揪着不放。
又问了几句,警察对着温濯点了点头,道:“可以了,感谢你的配合。”
温濯站了起来,对他鞠了个躬:“拜托了。”
而后也没再说什么,推开审讯室的门便往外走。
一出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被关在羁押室里的梁彻,温濯的脚步顿了顿,停下来看着他,笑了下。
温濯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在摄像头的死角处,嘴巴一张一合。咬字的力道很重,却毫无声响。
“没把你弄死,可惜了。”
梁彻的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抚着自己疼得连咽口口水都要流泪的脖子。他冲过去抓住牢门,眼珠子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你们听见没有!他承认了!他之前就是想弄死我!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于母正好从厕所出来,走向这头。听到梁彻的声音,她加快脚步,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回事?”
梁彻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委屈地看着于母:“妈!他就是要杀死我!他才是杀人犯!为什么我被关在这里而他却在外面好好的!”
闻言,于母转头看向温濯,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冷静地问道:“你就是我家清清的结婚对象?”
温濯没回答,但还是礼貌地颔首。
于母突然激动了起来,伸手推了他一把,怒道:“你有什么资格?你这个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娶我女儿?”
听到这话,温濯的眼神冷了下来,闷笑了声。
他这一笑更是激起了于母的怒火,想伸手扇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拦住,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愤愤地继续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