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没有这么傻,放在身上,有多少也被四姑娘他们找到了?何况那东西就算放在身上,我们又怎么知道那一个才是。”北方口音的人根本不屑一顾。
他说的不错,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那个鬼东西是长的方的还是圆的。南方口音的人还在摸,说实话,我很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摸下去,但此时,我关注的是我的伤口,还有那遍布全身的疼痛。
我的脖子被紧紧地扼着,根本低不下去看自己的伤口,但我能感觉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精力在一点点流失,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悲伤,还是需要回忆些什么,或是什么都不要想,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