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是。”
废话,肯定是啊!
谁不笑话你?!
沈厂长回到办公室,胸口不规则地起伏,呼气时很深,呼气时又带着抖。
秘书时刻准备好降压药。
沈厂长问秘书:“你说说她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当初她不想去,可以不去的嘛,谁知道她能记仇还能记那么久,大庭广众打人,不行,我们一定要重新修订厂规,以后殴打领导不能是自我批评以及处分,得罚钱!”
秘书依然选择沉默。
沈厂长想想自己的威名被陈清败光,实在气不过,去研究所找贺远,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影,他去问毛建国:“贺远人呢?”
“给他对象送画板去了。”毛建国看了眼沈厂长嘴角的伤口,怂唧唧的补充:“顺带看看他对象手疼不疼。”
“他……他……他!”
沈厂长避免被气死,真的需要降压药。
毛建国退后几步,再度补充:“贺远说,你要是对他们不满意,他可以带着全家挪地方。”
沈厂长深吸口气,脸颊抽搐。
这两口子!
存心是想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