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踹出家门,自力更生去吧!
纯敏还不知道胤禟的“邪恶思想”,和敖登格日乐在草原尽情奔驰。
敖登格日乐来了兴致,还唱起来蒙古的歌谣,纯敏听得津津有味。
两人一玩,就玩嗨了,等纯敏回去后,发现胤禟正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
纯敏吐了吐舌头,凑过去,“爷回来了?”
“嗯!”胤禟板着脸,将身体悄悄挪开,不让纯敏靠近自己。
“爷,吃了么?我还没吃,不如吃个烤肉吧,配上米饭,好吃,还可以加上欧洲那边传过来的紫皮洋葱,”纯敏亲了胤禟俊脸一下,半撒娇的提意见的。
胤禟瞅了一眼夏月,“没听见福晋要用膳吗?”
“是,主子爷,”夏月服了服身,带着无声偷笑的冬菊离开帐篷。
“夫君,你真好,”纯敏靠在胤禟的肩膀,依旧白皙的脸庞挂着灿烂的笑容。
“自从有了弘康后,你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胤禟转身一把搂着纯敏的肩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满是无奈的说道。
“都是爷对我好,”纯敏一脸乖巧。
胤禟叹了一口气。
自己惯的小祖宗,还能咋整?
只能宠着,往死里宠着。
六月康熙帝等人还在巡塞外,就闻裕宪亲王爱新觉罗·福全去世,康熙帝命诸皇子还京师。
即日启程,前方人员开路清道。
一路上快马加鞭,康熙帝亲临丧礼,摘掉帽带。
在灵柩前大哭不已,后面皇子皇孙皆是一脸哀容。
梁九功就伏在灵柩前的康熙帝扶起身,亲自为福全奠酒。
康熙帝悲痛至极。
当天皇太后也来到裕亲王府邸,劝康熙帝不要太过伤心。
群臣也劝康熙帝,“居便殿不自朕始,乃太祖、太宗旧典也。”
第二天,康熙帝再临丧礼,赐内厩马二、对马二、散马六、骆驼十,及蟒缎、银两。予谥。
翌日,举办葬礼,皇太后亲自到场恸哭,命按照郑亲王的规格办理丧仪,命御史罗占在黄花山为福全监造坟莹、建碑,规定除常年祭祀外,另有加祭。
“福全畏远权势,上友爱綦笃,尝命画工写御容与并坐桐阴,示同老意也。
有目耕园,礼接士大夫。”
等康熙帝逐渐恢复悲痛心情,还特意命画工精绘一张像,为康熙帝与福全并坐于桐荫之下,示手足同老之意,表达了对福全的思念之情。
这几日折腾下来,胤禟都瘦了一大圈,宗室和礼部的官员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