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强火力压制,试图要尽快冲进饭店大堂里边。
但何耀宗车上下来的那批枪手,手持长枪,保险却扣到了点射的位置。
各个分工明确,一枪下去,就是一条人命。
同时不忘补枪,专挑脑袋胸口这种位置去打!
前后不到二十秒,便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枪战。
水房赖一时间看傻了眼。
“阿迪,和联胜果然是有备而来!
这种好手,就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的,犀利,实在是太犀利了!”
刚刚跑到楼梯口的何耀宗,此时已经折返回来。
比起刚才的‘仓皇’,此刻他表情已经换上了一副倨傲之色。
“赖先生,之前在你家门口,我就已经差点吃过亏了。
现在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希望你必要介意。”
一直在车上没下来的那群枪手,正是王建军那伙人。
这群人结束完战斗,当即有条不紊地退回了车上,泊车坪那边恢复了安静,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也只是安静了片刻,不多时,就有敬业的记者猫着身子从泊车坪里边跑了出来,架开相机,对着现场就是一顿疯狂拍摄。
水房赖不由得咒骂了一声,旋即拉过自己的头马阿迪。
“去!把这些扑街的相机全部给我砸了,明天我要是看到有一家报社刊登了照片,我唯你是问!”
“好!”
阿迪不疑有他,赶紧招呼马仔去那边做事。
水房赖这才如释重负缓了口气。
“何老弟,你也不能怪我,这就是濠江!”
说着他把手搭在何耀宗的肩上,做沉重状。
“你也看到了,号码帮这群人丧心病狂,这种事情,我都不知道经历几多了!
想要在濠江搵食,就要有随时挨枪子的准备啊!”
“所以之前崩牙驹的军师石勇详挨枪子,确实是赖先生你所为了?”
水房赖不禁讪笑一声:“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不知道,自从两年前赌王搞出了包厅制度,大幅度提高了濠江叠码仔的佣金,我和崩牙驹为了抢夺濠江的叠码生意,大大小小只怕是打了几十场恶仗了!
我不杀他,他早晚也要杀我!”
何耀宗看了水房赖一眼,旋即开口道。
“这么说,在濠江最好还是永远搭着赖先生赏口饭吃为好。
哪天惹恼了赖先生,是不是也要赏我一颗子弹?”
“何老弟这是什么话?”
水房赖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