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晚了。一杯毒酒,足以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去。”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她是你的发妻啊!”
桓珝看向了桓磬,愤怒地质问着。
“我很清楚那个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也清楚只要那个女人在,你就不会是个好的帝王。所以,她必须死!”
一时间,桓珝呆立在殿室之中,完全失去了思想。直到桓磬大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染红一片,他才反应过来。
“二哥,我去叫御医。”
桓磬拉住了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你现在叫什么都已经晚了。遗诏我已经写好了,有三份,一份在我这里,一份在赵烨的手中,还有一份在皇宫之中。父亲将大梁的江山交到我的手上,我没有守好,可我也没有办法再守了。四弟,都交给你了。”
悠悠的话语吐出,桓磬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便在桓珝的眼前,他悄然地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