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改变商务行程,很多安排被打乱,虽然回来前他已经将那边后续的工作做了妥善部署,但董事局依然有些意见,下午给他安排了场董事会。
宋羡鱼本该去学校上课,却被季临渊拘去了公司。
这是她第二次进vinci总部,可能是肚子里多了一个人,心境和上次大不一样。
“你以前不总说我要学业为重?现在又带着我旷课,不像你的风格。”宋羡鱼自然地挽着季临渊的肩,遇到员工问好会微笑颔首,倒也有点集团总裁夫人的范儿。
“下午就在我办公室看书,明天再去学校。”宋羡鱼不懂季临渊这么安排的用意,不过也欣然接受了。
季临渊去忙时,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
董事会季昌历没有出席,他趁着季临渊不在,去总经办找了宋羡鱼。
宋羡鱼来公司的事,长了翅膀一样飞遍集团,他这个董事长想不知道都不行。
彼时,宋羡鱼觉得坐久了腰有些酸,正光脚站在茶几垫上舒展腰身,季昌历推开门,就瞧见四儿媳妇这般不成体统的样子,转开眼咳了一声。
秘书长想拦已经晚了,只好对身后的小秘书小张使了个眼色,小张立刻会意,扭头跑去会议室通风报信。
宋羡鱼听见一声咳,先扭头,瞧见季昌历不喜的脸色,尔后收起四肢站好,“伯父。”
这声称呼只出于晚辈对长辈的礼貌。
季昌历哼了一声,走进去在老板椅上坐下。
宋羡鱼站在沙发那边,即便没坐下,也没显出弱势来。
“伯父找我有事?”季临渊在开董事会,整个集团都知道,作为董事长没有理由不知道。
而他来这,除了找自己,宋羡鱼想不出其他理由。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季昌历在暗指上次去贡院找人却被拦在大门外的事。
宋羡鱼装没听懂,又问了一遍:“不知道伯父找我何事?”
“做季家的人,就要守季家的规矩,严于律己,少惹是生非。”季昌历言辞严厉。
宋羡鱼一头雾水:“不明白您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季昌历又哼了一声,“今儿一早,程家来人跟我说,你昨晚在一家药房欺负了程如清,还把人欺负哭了,有没有这事?”
原来是恶人先告状了。
宋羡鱼了然,笑了笑:“欺负谈不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倒是会狡辩,季程两家素来较好,业务上也多有往来,你把人弄哭了,我不管谁对谁错,晚上去趟程家,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