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宋羡鱼皱起眉,在这件事里,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几次交锋,程如清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小孩,说话做事全凭好恶,她若不给点颜色,程如清只会当她好欺负,以后见着她都恶言恶语,一次两次能忍,次数多了,人的忍耐有限。
想到这,宋羡鱼弯起嘴角:“昨晚我动手,确实不对……”说到这,她故意顿了顿。
季昌历脸色稍霁,还算有点规矩。
“不过。”宋羡鱼话锋一转,又道:“她先撞了我,还说了些侮辱人的话,要我道歉也不是不行,让她先来给我道歉,咱们一笔一笔清算,如何?”
季昌历脸一沉,“故意找茬是不是?”
宋羡鱼笑:“不敢。”
季昌历冷哼,“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季临渊单手斜插裤兜走进来,直接朝宋羡鱼那边过去,“怎么站着,不累?坐下说。”
“……”被无视的季昌历忍不住白眼。
“就站了一小会,没觉着累。”宋羡鱼没坐下,也因为之前坐久了,腰发僵。
“现在不是一个人,任何事都得小心。”季临渊扶着她坐下,才把视线投向季昌历,“董事会不见父亲过去,我还以为您是累了在办公室休息,不过现在看来,精神很不错。”
这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让季昌历很是不高兴。
这个四儿子确实是他三个儿子里最聪明的,却也是脾气最犟的一个,小时候为了母亲和傻妹妹,硬是不回季家,季老强行带回来之后,季临渊为了回母亲和妹妹身边,把季家折腾得够呛。
成年后回了季家,一开始装得听话,季老让季临渊跟程如晚订婚,季临渊二话没说。
拿到权柄之后,整个换了芯儿似的,架空了他和季老在公司的说话权就算了,现在他来找宋羡鱼说几句话就这么不阴不阳地讽刺,简直就是个不孝子!
“既然你回来了,正好也让你知道,你这好媳妇,昨晚在药房,大庭广众之下要剥程如清衣服,把人吓得夜里发起了烧,现在还在医院待着,这事怎么说都得给人一说法。”
季临渊表情没有任何变动,“程家那边要真想要说法,就该自己来讨,而不是让您当这把枪。”
言外之意,季昌历老先生被人当枪使了。
季昌历老脸难看,哪里看不出季临渊在护短?程家那程如清什么德性,季昌历不是不知道,去年那会去宋子明病房把人气倒的事,他有所耳闻。
程家那边没有直接找上季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