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必也没少花钱吧?”
程福海笑着继续道:“我记得令兄卧炕三年,可是花了不少钱,听说徐大人当初都已经债台高筑了,如今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了,这梨花木的桌子椅子,还有那紫檀木的柜子,想必以徐大人的俸禄根本不够吧?”
说完后,程福海便打开了他带过来的礼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十锭银锭。
“这是一千两,是答谢昨夜徐大人为程某行方便……。”
“程伯父,你不会真以为有钱就一定能让鬼推磨吧?”
“不然呢?”
程福海自信道。
“这么说吧。”
徐孝先笑着道:“不管是这餐厅,还是正房一色的紫檀木,对了,还包括了窗户跟门哦,确实是花了不少钱。但程伯父有所不知,我花费的银子都是我自己堂堂正正赚的,而不是靠别人送的。”
“当然,程伯父也可以做鱼死网破的打算,比如去官府揭发我花费大量钱财买了这些名贵家具。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到时候若是我告你污蔑,那你得认。”
“把银子盖上吧,我不感兴趣。”
徐孝先看着程福海那张渐渐失去了自信的脸,道:“本来我还没有打算继续深挖你跟楼广元之间的关系,但今日你不请自来……呵呵,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深究一下了。”
程福海脸色变了变,不再像刚才那般从容,更是完全没了自信。
“你……。”
程福海瞬间反应过来:昨夜徐孝先放过自己,与其说是看在程兰的面子上给自己行了个方便,倒不如说是……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若是自己心里没鬼,加上他跟程兰之间糟糕透顶的父女关系。
那么自己今日一定不会来这里,让徐孝先当着程兰的面奚落自己。
而若是自己心里有鬼,那么昨夜徐孝先放过自己的举动,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种善意,释放出一种赶紧拿钱来贿赂他的错觉。
如此一来,自己也就踏入了他设计好的陷阱中,真正陷入到了被动中。
“徐大人到底想干什么?”
程福海面色一沉,做殊死一搏道:“或者徐大人认为在这偌大的京城便可以只手遮天,想抓谁就抓谁,想污蔑谁就污蔑谁吗?”
“很简单,回去跟你的妾室商量好了,一间布行、一间首饰铺子,且里面的价值,需跟今日的价值相当。”
徐孝先收起了笑容,也不再跟程福海假客套,冷冷道:“在这里我劝程伯父一句,最好不要耍花招,程家的布行也好,还是瓷器行也罢,或者是其他茶、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