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更多。”欧阳春坚持道,“别的事。人命关天,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丁兆兰摇了摇头,“家里还有嫂子、侄儿在,三哥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提起妻儿,欧阳春的手不由得一松,丁兆兰立刻用力一跺脚,力贯全身,硬生生的挣脱了欧阳春的锁拿,一闪身,躲到了几步开外。
“今日不得已,来日必向三哥你请罪。”说罢拱拱手,丁兆兰一溜烟就钻进了人群。
欧阳春还想叫,行人司的人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恨恨的一跺脚,怒视来人,今天这口气,硬是要在行人司身上斩上一刀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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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两声敲门声,包永年依旧沉浸在书本上,只说了一句,“进来。”
一身仆役装束的丁兆兰跨进房中,向包永年行了一礼,“小人见过包举人。”
“你……”包永年抬起头,看见丁兆兰,声音就是一顿。
视线顿时锐利起来,从丁兆兰的手看到身,再从身看到颈项,最后再到脸上,疑惑的问:“你是谁?”
丁兆兰没有立刻回答。包永年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四面打量着包永年的房间。
白垩抹墙,水泥界地,装饰只有书架和书,一个个书架将房间的四面墙上,除了门、床和书桌之外的剩余墙面全部占满,没有字画,没有陈设,干净朴素得让人心里发冷。
微微皱了皱眉,丁兆兰转回头来,“小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包秀才你是谁?”注意到包永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微微一笑,“包永年?还是……白永年?”
包永年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叮的一声阖上盖子,他平静如常的说,“我听不明白你的话。”
丁兆兰站着,慢条斯理的说,“曾经在国子监和隔壁的学员中,有一位白永年的学生,交游虽然不广,却还是有两三个朋友。这位白永年,一直以来所持学术都是气学,军国事上也一直都站在都堂一边。”
“但白永年这几天突然间行事大变,言辞直指都堂,接连两天,都与友人相聚,并且散播都堂设局的谣言。这让小人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位白秀才的立场前后不一,转变得如此之快?”
他又笑了笑,“除了白永年之外,还有陈易举,李三昧,也不知举人公你认不认识?”
包永年容色平静,问,“你是来杀我的?”却是不再否认了。
丁兆兰摇了摇头,“小人是捕快,只是来查案的。”
“捕快?或许吧。不过你要只是捕快,会这般与我说话?”包永年摇摇头,把书合起